绵阳隧洞门头护坡假山景观景区仿木栏杆
在炎热的夏季,有乔木树林和池塘所形成的流动气流,产生微风,正是古诗所云的“疏林积凉风”。唐代高骈《山亭夏日》诗云:“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精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夏日炎炎,酷暑难熬,正因为有了阴浓的绿树,有了满架的蔷薇花,有了楼台边的池塘,当微风起时,池水带来了清凉,又送来了满院的花香,楼台的倒影在水里轻轻地摆动,从触觉到嗅觉到视觉,给人一种全身心的清凉。
假山,这一独特的艺术形式,巧妙地模仿了自然界中各类动物的姿态和神韵。它们的身影在我国各大园林中随处可见,以其似是而非的特点吸引了无数游人驻足观赏。这些假山不仅激发了人们的想象力,使人们在与真实景观的对比中产生无尽的遐想,更是达到了以假乱真的艺术效果。其中,被誉为“假山之园”的狮子林便是假山艺术的杰出代表。
中国的庭院产生早,东汉画像砖中已有组合式庭院,《南史·陶弘景传》:“﹝弘景﹞特爱松风,庭院皆植松。每闻其响,欣然为乐。”《长物志》:“取栝子松(即白皮松)植堂前广庭,或广台,不妨对偶。斋中宜植一株,下用文石为台,或太湖石为栏,俱可。水仙、兰蕙、萱草之属,杂莳其下。” 现拙政园中有听松风处、狮子林有五松园等景。
《园冶》云:“凡园圃立基,定厅堂为主。先取乎景,妙在朝南,倘有乔木数株,仅就中庭一二。”这样一是在于夏日可以取荫,冬天可以取暖,二是正所谓:“眄庭柯以怡颜”(陶渊明《归去来兮辞》),明王氏拙政园便有怡颜处一景。
苏州园林中的主体建筑多为花厅,朝北者多为 荷花厅,其空间在于“开”,便于夏季纳凉;而南向者多为 牡丹厅,庭院中多为 牡丹花台,牡丹向阳斯盛,其空间在于“阖”,便于冬春起居。怡园藕香榭之南厅为“梅花厅事”,网师园小山丛桂轩如按清代李斗在《扬州画舫录》中所言:“以花命名如梅花厅,荷花厅,桂花厅,牡丹厅,芍厅;若玉兰以房名,藤花以榭名,各从其类。”则可视为桂花厅,每至仲秋,丹桂飘香,叶密千层,金粟万点,更具意趣。
园林山水空间的营造还在于空间的开阖,植物配置讲究主次分明,疏朗有序,有空间过渡和开阖,同时也要考虑植物的季相变化和林冠或树冠的天际韵律等,如拙政园中部远香堂北的池岛上,杂树成林,蔚然深秀,借乔木而形成起伏多变的天际线(林冠线),从而了园林空间的立体美,同时又遮挡了游人远观的视线,形成了一个由亭台山水组合的闭合空间,闲坐在远香堂内,犹如置身在自然山水之间。而它从东到西依次排列的三个小岛所摹写的正是苏州近郊的太湖名胜之区。
《园冶·兴造论》:“园林巧于因借,精在体宜,俗则屏之,嘉则收之 。” 因此在植物配置上,尤其是乔木树种的应用,应注意空间的开阖,留出一定的空间,用于借景,如拙政园之借景北寺塔,寄畅园之借景惠山塔,都是这方面的典范之作。
在园林中如有较大的空间,则以片植一些既具观赏又有一定食用价值的花果树种,如拙政园之枇杷园、怡园的梅圃等,亦能成为一园之胜。归有光的曾孙归庄,曾在清顺治十七年(1660)受友人相邀,由昆山坐船到洞庭东山的郑薇令园林中观梅。
“园中梅百余株,一望如雪,芳气在襟袖。临池数株,绿萼,玉叠(蝶),红、白梅相间,古干繁花,交映清波。其一株横偃池中,余酒酣卧其上,顾水中花影人影,狂叫浮白(即满饮一杯),口占(即兴作诗的意思)二句,大醉而归寓。”
“城市山林”中的水体营造与植物配置
假山的制作工艺独具匠心。工匠们通过对自然界中动物形态的细心观察,将它们的姿态神韵运用到假山的塑造中。这些假山仿佛是大自然的浓缩,虽为人造,却给人一种仿佛随时会有生命活力的感觉。这种艺术的魅力使得假山成为了园林景观中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让游人在欣赏真实景观的同时,也能感受到假山所传达的艺术气息。
其次,假山在园林中的布局也十分讲究。它们或置于空旷之地,或嵌入绿树掩映之中,与周围环境相得益彰。这种布局既突出了假山的主体地位,又使得假山与真实景观相互融合,营造出一种和谐美妙的景观效果。这种景观效果使得游人在欣赏假山的同时,也能感受到大自然的神奇魅力。
以狮子林为例,这座园林中的假山堪称巧夺天工。它们或峻峭险峻,或雄伟壮观,各自展现出不同的风格特点。狮子林的假山不仅模仿了自然界中动物的姿态,还将山水景观融入其中,使得假山更具立体感和生动感。游人在此观赏,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流连忘返。
总之,假山作为一种独特的艺术形式,在我国园林景观中占据了重要地位。它们以似是而非的特点吸引了无数游人,激发了人们的想象力,达到了以假乱真的艺术效果。尤其是被誉为“假山之园”的狮子林,更是假山艺术的瑰宝,为人们呈现了一幅壮丽的山水画卷。